“薄荷,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。”
他花了三秒钟,给小猫取了一个清凉的名字。
薄荷“喵呜”了一声,勉强算是回应了他。
谢鸣泽一边抠着小猫的下巴,一边打开了手机系统,重温曾经的培训内容。没过多久,一串张扬的脚步声划过他跟前。
王金宝的花衬衫大裤衩换了个新款式,但不改海滩风的味道,看到了谢鸣泽,才堪堪刹住了脚步。
“哟,什么时候养的猫?”王金宝道,“长得还怪像你的。”
谢鸣泽和薄荷齐齐盯着了他。
谢鸣泽捏了捏鼻子:“哥,你身上这花露水味儿也太冲了。”
他不明白有保姆伺候的大少爷为什么不喷点儿正经香水,偏偏对六神花露水情有独钟。
王金宝说:“怎么没看到乔尘,不会又把自己冻在哪儿了吧?”
他近来因为没有搞到乔尘冰封照和湿身照而满心悔恨。
谢鸣泽指了指诊疗室,王金宝会意,然后很是惋惜地说:“我听说今天有正妻和小三之争啊,可惜错过了现场。”
“我也没看到现场情况。”谢鸣泽说,“但是他们的关系应该是误会。”
王金宝若有所思:“那个余浩身家也不低,也见过不少世面啊,不明白一直瞒着儿子的触手干什么。”
异化不是病,异化歧视才是病。
大概都是想到了几年前的异化歧视现象,无论是王金宝还是谢鸣泽,此时都沉默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