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仔细端详,越是看出猫腻。
“崴伤可以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,可这指痕又是谁的?总不能是你自己捏出来的吧。”
语气里已经含着些愠怒的味道了。
这是顾砚洲生气的前兆,沈殊顺毛他无数次,早就摸清了他发脾气的规律。
按照以往温和的为人处事,他是必然不会和顾大少爷起正面冲突的。
可就在这个瞬间,不知为何,沈殊忽然萌生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,愈发不可收拾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沈殊抽回自己的腿。
顾砚洲还是老样子,总是把他当下人——或者说,地位完全不平等的人差遣。一两次还好,次数多了总还是会不快。
他真的没办法忍受顾砚洲的烂脾气了,待在他身边简直度日如年!
热血上脑,沈殊心想:哪怕现在出门睡大街、睡车站,他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了。
之后的工作之后再说,他此刻只想立马走人!
“为什么和我没关系?我是你的雇主,自然得了解清楚你所有可能影响工作的因素。”
顾砚洲紧紧钳着他的脚踝不让他逃离沙发,力道之大,已经压得沈殊疼得喘气冷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