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征松开他,神色受伤:“沈哥是怕被我传染吗?”
“风寒发烧,传哪门子的染啊。”
楚征只是笑而不语,看到沈殊浑身发毛,放下碗打算马上离开,才慢吞吞地勾住沈殊的手腕,婉声道:“哎呀,又惹沈哥生气了。”
沈殊只能叹着气又坐回凳子上,把红枣银耳汤搅了又搅,才没好气地递到楚征脸边上:“喝了就洗漱睡觉吧。”
楚征喝了半口就松勺,探出的舌尖红彤彤的:“好烫……!”
沈殊将信将疑地舀了勺自己喝:“不烫啊?”
楚征凑近他,眼神真诚:“真的很烫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再吹吹。
沈殊话没说完,就被楚征抵唇吻上。对方柔软高热的舌灵巧地在他口腔里扫动,压着他的舌苔往深处探。
“唔……”
此时,已经没人在意那碗红枣银耳汤到底烫不烫了。沈殊颤抖着一松手,就泼在了雪白的被褥上。半透明的汤汁夹杂着煮化了的红丝,淅淅沥沥地往下渗。
楚征干脆按着沈殊的肩头把他压在实木的床头,紧紧扣揽在自己怀里。
这次的吻并不粗暴。
楚征温柔地吮吸着沈殊的嘴唇和舌尖,把他吻得唇舌发麻,才堪堪放过。
被少许汤汁浸得泛甘的涎液顺着沈殊的嘴角不断往下淌。直到他因为缺氧而气喘吁吁、满面薄红的时候,楚征才意犹未尽地松手,让他能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。
盯着魂都快飞走了的沈殊,楚征随意地掀开被打湿的被褥,压低身位趴在沈殊的小腹处,昂着病弱又精致的脸,可怜巴巴道:“沈哥以前说过,如果我愿意做乐于助人的好孩子,就会奖励我……”
沈殊的脑袋里嗡嗡的。
他的确说过类似的话,而且对每个孤儿院的孩子都这样说。可没承诺过这样的奖励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