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略微翘起,像是钩爪盘尾的猫。
“沈哥也很不舒服吧?我能感觉得到。所以……”
他咬住金属拉链缓慢下移,高挺的鼻梁微微陷入布料里。一动,就感到沈殊的手下意识地绷紧,把布料抓住深深的褶皱来。
“就让小征来帮帮沈哥吧。”
旖旎的氛围,暧昧的语气,湿润着亮晶晶的眼睛。
楚征摩挲着沈殊的虎口,白皙细腻的指尖在粗糙的茧子上不停打着转。
他想起自己还在上中学时,沈殊为了给妹妹凑医药费半工半读,每天都很辛苦,手还被汽修店的设备轧出了伤口。
他的沈哥是多么温柔的人呀!
却被迫拥有了一双与他温柔似水性格不符的、粗糙异常的手。
“现在还会痛吗?”
楚征抚摸着旧日伤口所在的位置,它烙印在记忆中,即便疤痕消退,也永不消失。
沈殊愣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楚征说的是他年少打工时受的伤。空调冷风吹在他汗津津的脖颈上,带来一阵绵密的战栗感。
“……下雨天的时候,会。”他的回答含含糊糊,身躯因为楚征的吮吸而猛地颤抖,肌肉绷紧,“皮肤下面,会有一种……”
楚征在百忙之中抬头,静静凝视着沈殊逐渐失去高光变得水雾朦朦的眼睛,像是在安静询问他的感受。
——什么样的感觉?
“被火星烫到的感觉。”
沈殊喃喃,下意识地将手指深入楚征有些凌乱的黑发间,倏忽收紧。咽喉里冷不丁逸出几声难以克制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