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下车库有我的备用车,现在立刻出发,地址是……”楚征看向她,眼神幽深,“尽快,拜托了。”
“你最好祈祷我别在折磨你的时候犯病。否则,你可能会变得破破烂烂的……”
对上窦至源狂热又病态、仿佛有火在烧的神情,沈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显然对方的精神状态都不健康,无论他怎么辩解,也只会按照自身的逻辑去曲解话语的内容。
窦至源冷冰冰的手伸向沈殊的胸膛,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。指尖抵在他胸前拨弄了一下。
“居然是粉色的。”窦至源喃喃,“你这老男人不会还是处男吧。”
他低着头,蓬乱的发丝遮蔽眼睛,微微晃动着。
沈殊才没心思听他讲有的没的,趁机一脚踹在窦至源的裆部,猛地一掀,把他翻倒在地。
“嘶——”
窦至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捂着那里面容扭曲地半伏在地。
沈殊跨过他,匆匆朝门口走去。却在握住门把手的刹那,听见了门被自动反锁的绝望声响。
“咔哒。”
一回头,窦至源白着脸,扶紧桌子快步走来。然后一把抓住沈殊的头发,就往客厅的沙发上重重地掼。
沈殊挣扎着往楼上跑,想从别墅的天台找地方往下爬。
可偏偏窦至源最讨厌晒太阳,常年把天台锁着。沈殊退无可退,被他抓着脚腕拖回了二楼的居室。
浑身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