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征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。
“如果你在意我不是你唯一的哥哥,不叫‘沈哥’,直接称呼名字‘沈殊’也挺好的。”
“可是,叫哥哥你‘沈殊’的人不是更多么?而且听起来好生疏。”
楚征的手游弋着,揉捏沈殊身上软而薄的一层肉。手法有些涩情,推红了一大片皮肤,略微泛着痒意。
他揭开纱布,给沈殊已经稍稍消肿的那撇粉红消毒——就像这些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做的那样。
“嘶……”沈殊微微抬起胸膛,药水冰冷,空调风一吹就激人。
“那有什么称呼是只有我们才能用,别人都没法用的呢?”
他想,只有这样的称呼才能让楚征这个醋王满意。
对方针对他个人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从童年时代开始就愈演愈烈,他还没来得及纠正这长歪的观念就被捅进了医院,之后就再没见过他。
楚征捏着镊子的手一顿,偏头真的在认真思考沈殊的问题。
片刻后,他笑着说:“老公?”
沈殊的脸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:“……我说不出口。”
“我是说,我叫沈哥老公。沈哥叫我小征就好了,毕竟除了窦女士想忽悠我给她做事的情况外,没人会像沈哥一样温柔地叫我小征呢。”
楚征有些恶趣味地捏住捻了捻,“嗯……一般是‘小楚总’和‘楚征’。不过要不了多久,那个‘小’字就可以去掉了。”
“不可以,”沈殊捂着自己通红的脸,“太羞耻了。”
老公什么的,不是结婚以后才能说的私密话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