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征忽然笑了:“你真想听?”
“为什么不呢。”沈殊捧着他的脸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“反正今天是好梦成真的夜晚。”
“梦见你被我■哭了。”
“全部■进去,根本合不拢。”
“还失禁了。”
沈殊的脸一下红得像番茄,楚征平时连脏话都不说,此时的措辞却又肮脏又粗野,毫无教养可言。
对方倒是气定神闲,一副“是你非要我说”的无赖神态。
幻想么,哪有正经的。
“流氓……”
楚征没说话,只是伸手利落地解开沈殊的扣子,速度快得令人咋舌,用肢体语言鲜明大声地回答:没错,我就是流氓。
布料松松垮垮地垂坠在沈殊的胸膛上,他的视线越过清迈混杂胡志明市风格的装修,落在不远处墙根下罩着红丝绒布料的庞然大物上。
“那是什么?”
他一个翻身,避开楚征难以克制的过火揉捏。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一步步靠近。
楚征也不恼,只是立着。静静半跪在原地等待沈殊结束好奇心探寻,“一幅画,用来装饰这个房间的。”
又补充道:“前几天刚买的大作,好像拿了国际上的金奖?记不太清了。”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,而只是合眼缘买下的似的。
沈殊捏着绒布一角的手顿住,转过身,有点呆地看着楚征:“那我还是不掀开了吧,留给你掀会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