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殊听他改口时间,脸上刚退下去不久的红又烧了上来,“随便吧。”
“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”楚征走近他,温热的大手托着手肘扶他坐起身,“抱歉,沈哥。我昨天做得太过火了……”
“没、没关系。”沈殊番茄似的脸埋得更低了,“我其实挺舒服的……就是你的尺寸太……嗯,所以有点,疼。”
楚征拆开新衣服的袋子,认认真真给沈殊换上,连袜子都是亲手操办,让向来习惯照顾人的沈殊有些不适应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沈哥好好休息是最重要的。”
楚征处在低位,抬起头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他将沈殊的裤脚整理平整,然后趴在对方的膝盖上,小声说:“我可得把沈哥照顾好,不然下次沈哥就不愿意再和我做了。”
的确,沈殊布料下的皮肤青紫一片,堪称凄惨。
“没有讨厌你。”沈殊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只是很喜欢窝,对吗?”他斟酌许久,最终没有选定“爱”这个字眼。
它太沉重,也太束缚了。
这样的话只能自己说,不能假借他人之口说出。
楚征“嗯”了一声,和沈殊温存了好一会儿,才在下属催促的电话声里,不情不愿地起身。
沈殊想起来给他打领带,谁知脚尖一碰地,两腿就一软,直接摔倒在绒毯上。
……好丢人哇!
楚征不觉得丢人,只觉得他可爱。看着沈殊挣扎着盘腿坐下,还因为牵扯到某处的肿胀而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的模样,笑意更甚了。
他俯下身,和自家哥哥额头贴额头,好让他给自己系上松垮的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