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殊红着脸,小口小口喘息着,“戏弄我,坏孩子。”
“这是常见的恋人小游戏哦。”楚征和沈殊讲自己留学时围观他人的暧昧把戏,“沈哥,饼干是什么味道的?”
沈殊被问住了。
从刚刚开始,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楚征的吻上,期待又紧张,根本没注意饼干的味道。
说到底,他含着的不过是一小截裹上糖浆的部分。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,饼干早已软化在他的唇间,稀里糊涂地被悉数咽下了。
楚征捏着他的下颏,眼神闪烁:“再来一次吧?”
“……嗯。”
一包百奇,一共十四根。
辗转的啃食和轻吻间,它很快像燃烧的火柴似的消耗殆尽了。
唯独留下蓬勃的火,在两人身躯内燃烧。
楚征调整了一下姿势,后背依靠着软垫,腹部紧贴沈殊的脊柱沟,两手托着他的大腿根,漂亮的、修剪得当的指尖陷入软肉中,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。
“沈哥好小只。”他声音喑哑,一下一下舔吻着沈殊的侧颈,“感觉一用力,就会被我折断了……”
“人类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啦。”沈殊微微蹙着眉,一面承受楚征黏黏糊糊的吻,一面对自己极度不平衡的、摇摇欲坠的危险坐姿感到心惊胆战。
大理石平台虽然总体而言很平整,但多少有碎石堆叠。如果不小心跌落下去,膝盖和小腿一定会鲜血淋漓。
“小征,”想到这里,他的声音有些抖,“抱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