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哥,求你了,帮我。”
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这劳什子沉睡时就已经是庞然大物,沈殊别着腰,一面扶着楚征的身子,防止打了石膏的腿和手臂磕碰,一面扶着它,手指都合不拢。
“沈哥……”
楚征脖颈处的青筋一下一下跳着。他靠在沈殊的颈窝,小口喘着气,呼出的热流扫得沈殊痒痒的。
耻骨抵着沈殊的大腿,不自觉地颤抖着。卫生间里的氛围一下子旖旎起来,沈殊红着眼抬头看他,嘴唇嗫嚅了两下。
越来越烫。
难以把持。
“我想——”
“你不想!”沈殊抽出湿纸巾,草草擦拭了一下,脸烫得能煎鸡蛋了,“没正经的,你还打着石膏呢,病人先生。”
楚征笑着看他匆匆塞回去飞速拉上拉链,调侃道:“楚四给我配的轮椅是高功能型,防摔防侧翻,还能半腾空,很牢靠。”
沈殊的脑袋里一下子浮现出异常糟糕的画面。无比痛恨自己身体对楚征的熟稔,对方的呼吸一乱,溢出的信息素和荷尔蒙就要把他那脆弱的理智水坝冲垮。
放在从前,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沉溺在亲密关系中……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楚征亲了亲沈殊的耳垂。
“今天沈哥你也很累啦,一直在照顾我,自己也没休息好。说起来,都是我不好,没看清楚其他车打方向灯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本来是想接沈哥去吃好吃的犒劳一下,毕竟最近书店的工作很辛苦嘛……结果弄巧成拙,现在不仅去不成,还要反过来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