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扶着哥哥羸弱内凹的腰,顺着耻骨滑向右臀,指腹向下按出几个微微凹陷的指痕,被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皮肤堪堪包裹。
两人默契地朝相反的方向拉扯,互相注视的目光黏稠到能拉丝。
楚征抽离被沈殊含在口中的左手,带着淋漓温热的唾液扫过起伏的肌理。然后压在沈殊颤抖的左手上,保持两边姿势对称。
“嗯,不错,哥哥被我养胖了些。最近有好好吃饭是不是?真棒。”
沈殊忽然昂头,喘息被刺激卡在咽喉,颤抖着被楚征细密亲吻小腹和胸膛。
对方不停揉捏他的软肉,舔舐含吮耳垂。
那两粒绿宝石耳钉在黑暗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存在感十足。
他正哺育着和自己没有血缘的孩子,为此承担再大的颠簸和风浪都义无反顾。
楚征的指尖从他的腰腹滑过,紧紧环着钳制,像是解不开的铁索。
紧接着拨过肋骨,像在弹奏竖琴。
这美妙的演奏持续到凌晨四五点。沈殊中途晕了好几次,每次朦胧着醒来,都能窥见自己抖动汗湿的大腿和楚征侵略感十足的灼热眼神。
汗水顺着恋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腹肌滴滴流淌在他的身上,又热又凉。
沉沦,沉沦。
直至落入海底,落入深渊,落入欲/望。
翌日。
沈殊浑身疼着醒来时,楚征已经离开了。天亮了大半,他吃痛着起身,拢着腿一瘸一拐地去洗漱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,还有腰腹青紫的指印,沈殊无奈地叹了口气,先是涂好清凉膏,再小心翼翼地避开红肿的尖尖,系上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