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没有门,只用了一片塑料帘子做遮挡,柴思元在门外看他贴来贴去总贴不好,几番犹豫后掀起帘子走了进去。
齐慕被身后的动静吓一跳,急急问:“干什么?”
“膏药不能这样贴贴取取,你坐好,我帮你。”柴思元小心翼翼从他手中拿过膏药,再仔仔细细地对准了被撞青的位置贴上去。
膏药冰冰凉凉的,背又是很敏感的部位,和肌/肤相接触时,凉得齐慕浑身一颤。
柴思元的手僵在半空:“弄疼了?”
齐慕立马说:“没有……”
“……”柴思元深吸一口气,说:“膏药刚贴上去需要用手给揉化开,会有些疼,你忍不住的话就跟我说。”
不是很习惯和人这样近,齐慕想说他自己可以,但话到了嘴边,又无声地憋回了肚子里。
仔细想想,好像,他确实做不到自己揉后腰。
柴思元手掌覆盖在膏药上,控制着力度轻轻打着旋儿,齐慕的喉结上下滑动,垂放在大腿上的手时不时握紧,又时不时撑开。
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,一个人的时候还好些,两个人就很拥挤了,柴思元的掌心很热,齐慕被他这样揉了有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,后腰那块像有火在烧一样,没等结束,他就别扭地往前倾了倾:“好,好了,可以了。”
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衣服,将椅子归还到原位,麻溜出去了。
柴思元隔着塑料帘子看齐慕的背影,想起刚才看到齐慕背上的伤,后牙槽不自觉咬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