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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不说话,秦燃继续说:“真的,今天我去福利院的时候,还看见我爸在和几个老板谈赞助呢,他们一单谈成,不比你在百佳乐卖酒赚的钱duo……”

秦燃的那声‘多’还没说完,齐慕就出声打断:“能不能谈成都是院长自己的事,我也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。”

微弱的灯光下,齐慕逆着光看他:“秦燃,很早以前我就跟你说了,别什么事都靠你爸,当年的事你都忘了吗?”

秦燃哑声张了张嘴,半天没说出一句话,最后灰溜溜出去了,他一走,齐慕就‘砰’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。

镜子里,齐慕脱去了上衣,结实而白皙的后腰上有一块很突兀的青紫色,看着吓人。他对着镜子背手轻轻去揉,每一下都痛得他倒吸凉气。

……齐慕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下午的那些人,有用水将毛巾打湿,按在腰上。

齐慕在卫生间待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出去的时候秦燃还在帮那个男生擦手,见他出来了,立马抱怨:“我靠,这个人是多久没洗澡了啊,臭死了,这水和毛巾也都黑了!我特喵就没见过这样的!”

“你撞的人,本来就该你负责。”齐慕说。

秦燃大呼冤枉:“什么叫我撞的,我只是在车里,开车的人是刘叔好不好!”

房间里照明的钨丝灯用的时间很久了,暖黄的灯光落房间角落的衣柜,把衣柜顶上的那双未撕去塑封,落满灰尘的轮滑鞋勾勒出刺眼光芒来,它跟着齐慕很久了,每一次搬家齐慕都会带着它,但也从来都只是把它安安静静的放在角落里,不会看它。

齐慕收回视线,半晌后问秦燃:“我那个同学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