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对方握得更紧。
柴思元也不说话,就是很安静地坐在身边,齐慕看着这样的他,眼眶忽然又有了湿意。
等护士帮他把所有伤口清洗包扎好,等整个走廊只剩他俩以后,柴思元才闷声说:“要么别去那里上班了,不安全。”
齐慕一怔,随后立马摇头:“我需要钱,不上班不行的。”
“我给你。”
齐慕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柴思元。
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,立马改口:“我们轮滑队里一直缺个助理,之前招了几个,我们对那些人都不是很满意。”
“可可是,”齐慕说话有些结巴:“可是,我没有当助理的经验,可能无法胜任。”
柴思元立马打消他的顾虑:“之前招的那些也没经验。”
“可,你们不是不满意那些人吗?”齐慕迟疑地问。
“并不是不满意他们没有经验。”柴思元说:“轮滑队每天训练的时间很长很累,一个队里人也很多,有脾气好的人,就有脾气坏的人,之前的那些助理自身条件都不错,不愿意放下身段来干活,经常耽误我们训练,所以我们需要的助理得有十足的耐心与细心。”
这是和柴思元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,听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,齐慕听着,连手肘上的痛都快感觉不到了。
见齐慕没发表意见,柴思元顿了顿接着说:“如果你来队里做助理,工资按人数算,一个人五十块钱,我们队一共十二个人,一天就是六百块,上班时间随你自己定,只要来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