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人怎么又舔又咬的?
路丛的眼珠子好似覆上了一层透明玻璃,眼睛周遭的红润跟着加深了一圈。
两人都明显察觉到彼此滚了滚喉咙,愈发难耐。
待薛景识松开自己,路丛才迟来地接话?:“……我当时会笑,是因?为陈言科问了我一个问题。”
薛景识想起这幅场景,他揉着路丛喉结,用气声问:“什么问题?”
路丛的眼睫毛止不住晃动,“他问我,‘如果?对你说这句话?的人是te,你会怎么样’。”他抬眼看向薛景识,“我会怎么样,结果?你也?看见了。”
喉间?的触感倏地抽离,紧跟着路丛就看见薛景识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衣领。
若不是眼前这人眉头?紧皱,路丛差点?就信了。
“剩下的先欠着,”薛景识的话?钻进他耳里,“回?去再亲。”
第83章
和来时的氛围不同,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各自低头不语,冯炮也?是罕见地没有唠叨。
阴沉的天时不时响起闷雷,随着劈下来的一道闪电,整座城市天光乍现,犹如白昼,就好像要将魔都撕裂成两半。不多时,窗外便?下起了瓢泼大?雨,衬得阒然无声的大?巴内更?显寂寥。
众人听了一路的雨声,一直持续到青训营。
冯炮第一个看不下去,打断了如丧考妣的几个人,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脾气:“看看你们现在伤春悲秋的样子,像什么话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历劫回来了!”
四个人无一不是落汤鸡模样,冯炮这话倒也?没说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