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扭头看着柏司,柏司从小个性就比柏郁泽踏实稳妥,温温柔柔的,也无不该有的野心,对弟弟郁泽很是忍让照顾,这么多年贺琮就没看过他发脾气。他搞不明白,疑惑道:“阿司,你实话跟我说,你们俩把对方打得半死不活,是为什么?”
柏司不想说,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冲动了,“你别问了,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。”
“行,我叫了司机,你先坐车回去,我和郁泽聊聊。”
柏司走后,两人钻进一家酒吧,柏郁泽冷着一张受伤的俊脸,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。坐在吧台,贺琮端着酒杯用手指指柏郁泽,“赶紧老实交代,别踏马骗我。”
“阿司把我以前的事全抖落给苏洺听了。”
“操!”贺琮皱着眉,“他知道你撬他墙脚了?”
“知道又怎么了?他要是真的喜欢苏洺,我也撬不动啊,自己心不诚。”
贺琮无语了,“多大点事,至于动手吗。”
这话直蠢柏郁泽脊梁骨,他一口干了半杯酒,重重把杯子落下,“至于吗?贺琮,你别踏马的五十步笑百步啊,是谁拉着老子跟踪还是高中生的黎北晏,是谁开后门去军训当黎北晏教官,又是谁,听到黎北晏要结婚捏碎酒杯自残,最后还是老子开车接你去的急诊。”
“行行行,有事说事,别跟个娘儿们一样翻旧账。”
柏郁泽喉结上下动了动,“给你家梨子打声招呼,今天在酒吧陪我喝通宵,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