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司挑眉:“抽根烟?”

柏郁泽顺势坐在室外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深色大衣融进茫茫大雪,周围的环境像是被抽空了声音,剩下所有的空气里都透着肃杀。

柏郁泽棱角锐利的脸,刀削般冷漠,“直说吧,你到底知道了多少。”

柏司也坐下来,“我看了你和一夏所有的聊天记录。”

“蠢货。”

“我知道你从见苏洺第一眼起,便开始打他主意,我知道你利用我的信任,对苏洺威逼利诱强取豪夺,我知道你那晚故意没带帐篷,只为了和苏洺一块儿睡觉,我知道你利用一夏,让苏洺伤心欲绝提出分手,我还知道大排档里打架,是你预谋的苦肉计。”

“没了?”

柏司说:“怎么,你觉得不够?”

柏郁泽拍拍柏司的肩膀,“你说的话除了能证明你薄情寡义,三心四意,用情不专外,还能说明什么?说明我对苏洺比你更上心,我比你更加爱他。”

“柏郁泽,你哪来的脸说这些颠倒黑白的话。”

“哥,你倒是说说,我们俩谁黑谁白。”柏郁泽盯着对面人的眼睛,用极具压迫性的姿势靠近,“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夏哥在哪儿吧?西沙群岛离得可不远。”

柏司慌了神,“郁泽,你别乱来,不准动他。”

“那得要阿司先缝紧嘴巴,给我一个舒心的环境谈恋爱,我才腾不出手,给夏哥惊喜啊,你说对不对?”柏郁泽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。

空气里悬浮着寒冷因子,柏司抬起脚避开雪花走回客厅,他去厨房打开冰箱,拿出一瓶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