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后他还停留在兴奋的状态中,柏郁泽特稀罕苏洺笑着的模样,恨不得把他变成手掌大小,揣在衣兜里,去哪儿都带着。
苏洺听了后给出反馈,“变态!”
柏郁泽靠过去吻他的脸,“你呢,想把我变成什么?”
“你就是你,不需要变成其他形式存在。”苏洺想也没想,“柏郁泽就是我最喜欢的样子。”
说过比这直白露骨更多倍情话的柏郁泽,有种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感觉,他愣了愣,然后失笑着搂过苏洺的脑袋,在他额头重重吻了吻。
“干嘛,搞得这么肉麻。”苏洺抵在男人坚硬胸膛上,有些难为情。
柏郁泽笑着说:“看不出来,洺洺还是情话大师。”
“你喜欢听?我可以每天说一箩筐情话。”
柏郁泽伸着耳朵,“还在等什么,用你的柔情蜜意狠狠砸向我吧。”
苏洺满脸嫌弃,推开挡在面前的人,“恶心。”
柏郁泽却打蛇上棍缠了上去。
他这边感情顺畅,正春风得意,好友彭希却越陷越深,好多天不来上课,打电话没人接,苏洺急得都要报警了,终于收到彭希消息。
两个人在平常最爱去的快餐点见面,午休时间,店里人潮涌动,彭希失魂落魄坐在最角落。
苏洺忍着拿水泼他的冲动,语带强烈的不满,“你到底在搞什么,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!值得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折磨得这么狼狈吗!”
彭希缓缓抬起头,双目暗淡,他说:“我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,曾经那么相爱,性格爱好又很合拍,她为什么突然态度坚决要分手。想不通,于是我像条狗一样天天缠着她,她很快就烦了。人在极端情绪中,心理防线会减弱或者消失,她无意中说出原因,苏洺,你想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