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马发晴就去找个鸭子,别在我……身上……”
后面半句话苏洺再也没办法说出,柏郁泽单手按着他的腰,接下来的动作 痛得苏洺声音连拐好几个弯。
像在受刑。
又比受刑可怕。
一半清醒一半恐惧,苏洺从骂骂咧咧到痛哭求饶,从来不愿流一滴的眼泪,被柏郁泽悉数逼了出来,泪水,汗液和血迹,给白色床单打下刻苦铭心的印记。
苏洺浑浑噩噩,直到水冲过头顶,他被呛了好几口,捂着喉咙剧烈咳嗽一阵后才慢慢回过神。
他的下肢过度酸软,被迫靠着柏郁泽才能勉强支撑自己。
苏洺撑着墙想离男人远些,没走两步就直接腿软跪在防滑瓷砖上,膝盖处传来的痛楚令他深深吸一口气。
柏郁泽冷眼旁观着,半晌后才伸手去扶,没什么难度的重新把苏洺控制在自己怀里。
“苏洺,你总喜欢给自己找罪受。”
“放开我!”
柏郁泽拧着眉心,语气狠道:“你是不是宁愿摔破头,也不让我抱你?”
先前哭天抢地叫得太多,苏洺的嗓子变得沙哑,他的身体十分疲倦,连带着说话也有气无力,“是,我碰到你就觉得恶心,你满意了吗?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“苏洺,你他马脑子有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