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心是有多大,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睡得着觉。”苏洺刺了一句。

柏郁泽双腿大开,把苏洺拖到自己怀里,看到他的后腰有大片淤青,是他情绪失控时留下的。在公司的时候,柏郁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要心平气和地回家,不能再伤害苏洺。

奈何苏洺性子烈,每天都能变着花样惹得柏郁泽烦躁,心理建设全被抛在脑后,柏郁泽只想干服他。

“哦,那可能是做得不够。”柏郁泽的手伸到怀里人的某个地方,凛声道:“我再做一次,等你累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,你肯定能睡着。”

苏洺条件反射,挺直脊背从男人怀里退开,僵硬得不敢转头看他,手在水里紧握成拳头,苏洺咬牙道:“柏郁泽,你是畜生吗!你一天做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数?”

再做一次他能原地散架!

“可是跟你,怎么都做不够。”柏郁泽说着,手到底还是收了回去,面对苏洺排斥的背影,他又不甘心地低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。

痛得苏洺倒吸一口凉气,手肘用力向后顶,男人用牙齿咬着不肯松口,苏洺有种肉包子打狗的错觉。

“操!柏郁泽你是狗吗,给我撒嘴!”

回应他的是男人用牙齿坏心地磨他的肩头肉。

不疼,但微微有些痒。

任凭苏洺怎么骂,柏郁泽都咬着不松口。

到后面男人竟开始用舌尖细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