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劲,还没和苏洺和好吗,贺瑾前脚解禁令,你后脚就飞去法国,我以为你早就搞定了。”

柏郁泽眉头紧皱,西服下的背微微驼着垂首抽烟,一股子禁欲系颓废。

柏司又说:“也对,照苏洺的个性,不可能会原谅你。”

柏郁泽嘴里咬着烟,冷不丁地斜睨过去,“他什么个性,你比我还清楚?”

“你能不能别像个炮弹一样,一点就炸,我不提他了还不行吗。”

“你最好是。”柏郁泽咬了咬牙。

柏司早就看清自家弟弟的真面目,平时“阿司”“阿司”的叫,别提对他这位大哥有多亲近,一旦和那位沾上点边,就是犯了柏郁泽的忌讳。

少说吵一架,多说打一架。

柏司为疯子弟弟感到头疼。

站得近了,视线比之前更加清晰,从柏司的角度看过去,柏郁泽侧脸和嘴角,隐隐约约有被打过的痕迹。

特意用东西遮过了,只是时间一长,露出马脚。

他心头猛地震了震。

柏郁泽自身武力值不低,没有几个人能近他的身,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,才能打拳头砸到柏郁泽脸上。

“你和谁打架了?”柏司问。

柏郁泽眉心皱得更深,神色微变,厉道:“你别在爸妈面前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