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特别的……我就是、就是心里不舒服,彭希是我兄弟,忽然之间我和他……比陌生人还不如,我很内疚。想为他做点什么……就算他不原谅我也行。”

“洺洺……”,柏郁泽压抑着声线,鼻间一次次蹭过苏洺汗涔涔的脸颊,和湿润的唇角,“你要记住,做错事的人不是你,是我。是我嫉妒才失去理智,让你朋友遭遇不公平的对待,要道歉,也是我去道歉。”

“……”是他听错了?

“你不要将所有事情揽到自己身上,除了第一步,后面的路该如何走,都是他自己选的,是好是坏,是出人头地还是籍籍无名,都与你无关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有可是。”柏郁泽以吻封缄,“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会帮他,不至于让他在娱乐圈混得太难看。”

下半身又开始动起来,苏洺唇齿间漏出细碎的哼鸣。

卡在腰上的手,热得仿佛要起火,苏洺有种置身于火盆的错觉。

浑身大汗淋漓,床单上全是水。

柏郁泽把他翻了个身,面对着自己,一双漆黑的曈眸危险地盯着苏洺,“还有最后一件,也是最重要的事,永远不准,在跟我上床的时候,提别的男人。”

柏郁泽一字一句道:“永、远、不、准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

“留着时间慢慢琢磨去吧。”

话题以强迫的方式开启,又以柏郁泽的威胁结束,苏洺没太大反应,他都快习惯了,要是哪天男人学会在事前询问他意见,他会冒出八百个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