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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为一个自由人,他们没有义务为了谁而活,他们永远都有权利选择自己应该、想要怎么活。

项胜羽接过话:“所以,你当时就带了那么几个人勇闯上海,身单力薄的做了那‘螳臂当车’之事。”

谢琛行深知他这意有所指,想起了一些经历,不免觉得有些羞愧。这道理当年他自己也明白,可还是抱着微末的希望,在这条道上走的毅然决然。

祁风当年以一己之力,可以穿过重重障碍重伤马耀才,而自己比他多了几份力,为什么不能击杀仇人?

事实证明,并不能。

当时他们一到上海,便被马家盯上了,就像是他们事先料到了谢琛行等人的到来,不知是被人告了密还是怎地,于是他们只能被迫到处躲藏,伺机而动。

甚至有好几次,他都陷入了极其危机的局势,不过最后都又莫名其妙的绝处逢生。而且,那些个“莫名其妙”现在他已经得到了解答——那是来自某人的暗中保护。

到头来,他打得如意算盘全盘皆散,还是没能将项胜羽置身事外。

谢琛行浅浅地笑着,弯着眼看着项胜羽说: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项胜羽:“并不,小霜哥,你知道吗你们那样做反而帮了我大忙呢。马家本就势有颓势又分心去对付你,这样三心二意,才更给了我可乘之机,让我能更迅速更顺利的直入他们内层,你我内外结合,今天的结果离不开我们所有人的功劳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。

谢琛行冲着项胜羽刻意地眨了下眼睛,水光流转,那一刹项胜羽只觉得心上仿佛触电般,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。

难得在一旁安静了半晌的张铭瑞,此刻再也忍无可忍了,对眼前这一对情侣“嗤之以鼻”道:“一个是花言巧语、能说会道,一个是外冷内软、逢哄即从。”

冷不丁听他来了这么一句,两个人只见的暧昧烟雾即溃散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