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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是几天前,他们一落地上海,谢琛行就立即写了书信寄往北平,然而迟迟没有回信,又联想到报社关于北平战况的最新消息,一次比一次令人憾然,这内心更是惶惶不可安。

接连几日,辗转反侧,愁眉不展,寝食难安,谢琛行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憔悴。

院子的另一头,祁兰猜到了他会在后院,所以便寻来,结果果然就看到他稍显落寞的背影,于是默默走上前去。

祁兰已经走到桌边了谢琛行都还没发现有人来,于是祁兰将手中的点心放到桌面,发出了声响,谢琛行这才发觉。

不用扭头看他都知道来者何人。

就开口道:“兰姨,我说过的我真的没事,您不用管我,好生休息着就行了。”

祁兰看他湖面上的眼神都不收回来,忍着笑意刻意地咳了两声,然后慢慢将一封褐色书信放于盘子的一侧,道:“今天的点心不同以往,有你最想要的口味。”

谢琛行疑惑缓缓转过头,看向桌子,固然也看到了那封信。

于是他立刻惊喜地拿起信,这几天一直失神的双眼此刻发着光感激地看向祁兰,随后检查确认时出自项胜羽的笔迹无误,难掩心中喜悦。

祁兰看他这样子有些忍俊不禁,笑道:“兰姨没有骗你吧。”

谢琛行忙停下早已迫不及待已经拆开了蜡封的手,两眼含笑:“谢谢兰姨。”

“得了,快打开看吧,念了好些天了。”

说完。祁兰自知任务完成,转身便离去了。

然后谢琛行把信拆开来,见里面的内容写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