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北脑海里陡然浮现那一声巨响,那只哈士奇该不会就是许易吧?
顾知北:“你摔楼梯上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许易激动的挺了一下脊背,嘴比脑袋快,脱口而出,“我怎么可能摔屁股墩!”
顾知北轻飘飘:“哦~那你这是?”
许易努力挽尊:“我这是在剧组摔的,工伤。”
“嘶,我记得你演的是个少爷角色,怎么,少爷也有摔屁股墩的戏吗?”顾知北眼尾的黑痣充满揶揄意味。
许易抠了抠枕头,大脑高负荷旋转:“我是、有一场马戏,马鞍太硬,颠的。”
顾知北挑眉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许易用力的点头:“就是这样!我不可能摔屁股墩。我在剧组没感觉到痛,他们才没发现!”
顾知北认真端详着这一方屁股:“能把马鞍颠簸的力道全部贯注在左边的翘臀,将左边颠的青而不紫,肿而不痛,右边却毫发无损,你的技术令人惊叹。”
许易把头埋进了枕头里,他再没见过比顾知北更会嘲讽的人了。
“你就笑话我吧……”许易没脸见人,“我跑那么快,是怕他们传闲话,我倒是不要紧,公司花点钱就摆平了,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得罪我,你不一样,不定多少人等着搞你。”
顾知北相信许易真是这么想的,因为许易是个真诚的人。
顾知北没说话,心里却是感动的,手上的力道放的更轻柔了些:“我很感谢你……”
顾知北刚起了个头,许易捂住了耳朵:“我不听你感谢我。”
顾知北轻轻叹了口气:“好,不说了。还痛吗。”
“有点点。”
许易的屁股是练过的,肉质紧实又有弹性,手感很不错,就像一个品质很高的橡胶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