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装。”孟烨辰补了一个词。

……

这晚，孟烨辰洗完澡，对林落招招手，让林落来帮他吹头发。

林落还没有为谁吹过头发，他将吹风机的热度和风力都调到了中档，怕强了让孟烨辰觉得不舒服。

孟烨辰面前有一面镜子。

林落低头，一手拿着他头发，一手拿着吹风机，注意力全在孟烨辰的黑发上，并没有留意到孟烨辰时不时透过那面镜子来看林落。

孟烨辰透过这面镜子，不仅仅是在观察林落，更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
孟烨辰最初认出林落以后，被醉酒的林落抓着的他是起了一些游戏的心思。他知道自己早晚会离开云市，离开a国，最后待在云市的这几个月里，内心不由充斥着对以往束缚压抑生活的反抗。

可惜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规训让他即便有游戏的心，也做不出无赖下三滥的事。

明明是一场游戏合约，面对弱者，如林落这样毫无自保能力的人时，孟烨辰还是生了一分怜悯。

“呼呼——”声停。

林落笑得有三分胆小，余下的七分倒全是等待夸奖的表情。

“吹好了。”林落说。

这时的两人终于通过那面镜子对视上了。

此刻的孟烨辰坐着，而林落站着。而孟烨辰看着镜子里的林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