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韫然不由得去看他表情，可车里昏暗，哪里又看得清，只是景子宁在看着他，至于是清醒的，还是睡眼惺忪的，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
他忍不住追问：“有多喜欢我？”

“你呢？”

“我？”

“你喜欢不喜欢我？”景子宁抱着他的手臂，就像他的猫一样，在撒娇。

“喜欢。”

林韫然当然喜欢了，特别喜欢，非常喜欢，全世界独一份的喜欢。

“那你分得清吗？分得清你喜欢的是游戏的阿离，还是你身边的子宁呢？”

景子宁这人连带着呼吸都是软的，牵制着林韫然，耳畔还有余温，分明那样的轻且淡，却搅得林韫然燥热起来，景子宁没点分寸了吗？

林韫然把空调关掉，搂着景子宁的腰磨搓了两下，尽量心平气和的回答道：“回去，回去我告诉你。”

一路上不堵车，总算是捱到家了。

这大概是林韫然开车开的最糟心的一次，景子宁还真当他是柳下惠呢，坐怀不乱的任着子宁对他动手。

“子宁？到家了。”

林韫然半抱半拖着人带进了屋里，一如既往热情的林一折扑了过来，哎呀！爱闯祸就是不一样啊！林韫然一手牵着自家宝宝，一手揉了揉它的肚皮，脱手让它一边去。

“快告诉我！”景子宁摇晃着他的手，催促着他要答案，就像在交卷前写完最后一题一样，语气着急而又焦虑。

呵，林韫然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，喜欢哪一个，亦或是更喜欢哪一个，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，从始至终，都只有一个。

一直以来，喜欢的也就这一个。

既是游戏里的阿离，也是站在面前的景子宁，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，都只是这个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