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风和江星河的视线撞在一起,在他的眸里看到了希望的火焰。

钢笔被江星河握在手里,硌出了红印,他兴奋到指尖都在颤抖,四年了,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
季风冲江星河点点头,提出和维安部联合行动。

江星河和季风边讨论作战计划边往办公室走,迎面走来一个急匆匆的oga同事,江星河顺嘴问了一句:“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?”

oga扶了下自己的眼镜:“大厅有人闹事,我去看看。”

江星河和季风对视一眼,也跟着进了电梯。

只见fao群众大厅区域站着一个举着横幅的男人,江星河觉得眼熟,走近了一看,哟呵,这不是昨天那个烂a吗?鼻青脸肿,胳膊还打着石膏,是楚炀的手笔。

江星河插着兜仔细阅读横幅上的内容“飓风集团独子仗势欺人”。

周围围了一圈人,烂a声情并茂的讲述自己的遭遇。

安保人员看到江星河和季风,立马把人群扯开一个口子。

江星河扬起下巴:“喂,干嘛呢?”

烂a正说在兴头上,冷不丁被打断还有点恼火,看到穿着制服的江星河猛地一愣。

江星河冲他粲然一笑,露出一排大白牙:“把他给我摁了。”

安保人员得到指令,一直憋屈的情绪有了出口,立马一个抱摔把烂a用膝盖压在地上。

在群众大厅做安保,打不能还手,骂不能还口,稍微有点抗拒的情绪还有可能被拍到网上,因此动起手来半分力气都没留。

只听烂a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