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河刚想回答,肩膀就被人揽住,撞进了楚炀怀里。
季风眉头紧蹙,与楚炀挑衅的视线撞在一起,滋啦啦的冒火花。
伏特加和苍雪松两道压迫信息素在大雨中较量着,伴随着明亮的闪电,似乎有了实体。
队员大气都不敢喘,一直趴着的顾长河忽然痛苦得呻吟:“我说,侄子们,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?”
没人搭理他。
江星河忍无可忍,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根伸缩电棍,一人给了一棍子:“你俩够了啊!信息素收收,别祸害人。”
楚炀夸张地痛呼一声,捂住胳膊:“疼呀!”
季风嫌弃给了他一个白眼,然后默默搓了搓胳膊。
江星河手劲太大了,偏偏不自知。
通讯器传来搜查科同事的声音:“地下三楼,发现腺体交易窝点。”
江星河和季风对视一眼,抬脚往建筑内走过去,楚炀不满地跟上。
一打开门,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封闭的空间里有两张手术床,各种监测仪器混在一起“滴滴滴”的响,腺体只能活体移植,这个地方就是简易的手术室。
江星河的拳头握得“咔咔”响,被激红了眼,楚炀从他的信息素里感受到了震怒。
楚炀注视着江星河,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救援行动有很多,各种残忍不堪的景象应该都见过,为什么情绪波动会这么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