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炀抹了把脸,没有打理的头发翘得老高,alpha有点懵。
床边的oga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,一把扯开窗帘,冬日的光照进楚炀昏暗的卧室,楚炀眯了下眼,江星河眼尾的红痣像是要溢出血来,在江星河的笑声里一下一下往楚炀心尖里撞。
窗外白雪皑皑,已经有小朋友拿着小铲子在堆雪人。
江星河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捂得严实,脸颊冻得通红,鼻尖也红,脖子上的挂绳毛绒手套像摆设一样,指关节都泛着红,砸完楚炀后就蹿出老远,笑着冲他眨眨眼:“早啊!”
爽朗愉悦的笑声像是渗透到楚炀的血液里,迅速流遍全身,心脏在胸腔中肆无忌惮的跳。
楚炀怔了一瞬,深吸一口气,将脸埋在掌心中,妈的,江星河好可爱,想把他就地摁倒,看看oga在床上的时候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。
他怎么笑得这么好看?
草,想把人搞哭。
冷静!楚炀!
小楚!你也冷静点!
楚炀支起一条腿,扯了扯真丝被,确保不会让oga看到什么不该看的。
oga不知道alpha一大早存的什么龌龊心思,还以为把人砸傻了,走过去戳戳楚炀的肩膀,上面还带着雪水的湿润:“怎么了?冰傻了?”
楚炀从掌心里抬起头来,一把攥住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江星河的手很凉皮肤很细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