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抑制剂了。”

陈彻无语地“啊?”了一声,松开拽着季风衣领的手:“那你拽我进来干嘛?疯了啊?”

季风捏捏眉心,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是疯了。不对,从他易感期脑海里出现陈彻嚣张恣意的脸时他就疯了,他无法解释自己大半夜不睡觉只为了见陈彻一面的事实,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把陈彻拉进来。

是因为看到他笑着在寒风中挥手的样子很可爱吗?

“喂!你没事吧?”陈彻拍拍季风的背,他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,易感期有这症状吗?

“下去。”季风冷硬地说。

陈彻愣了下,蹙眉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季风越过他拉开车门,“我说让你下去。”

陈彻气笑了,骂骂咧咧地下车,“季风!你该打的不是抑制剂!去打狂犬疫苗吧!神经病!”

“砰!”车门被重重甩上。

年三十这天,楚炀起了个大早,煮好江星河最爱的香菇猪肉饺子,捞在盘子里晾着,意思意思敲了两下门,走进去把江星河从被窝里拽起来让他先把饭给吃了,吃完饭就拉着他贴春联,贴完举着手机对着门拍了好几张,笑得像是捡了一百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