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炀龇牙咧嘴地从地毯上爬起来,痛得揉揉屁股。

没事,他抗揍!

一个能打一个抗揍,般配呀!绝配!天生一对!

嘿嘿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,江星河回了自己家,空荡荡地没有人气,但是oga的心境和刚从仓河岛回来的时候已经大不相同,他用软布擦了擦摆在矮柜上的全家福,轻声道:“爸爸,新年快乐。”

家里请了阿姨定时打扫,很干净,前天还特意让阿姨晒了被子,江星河去浴室洗了个澡,家里毕竟只有他一个人,干脆只穿着底裤走来走去,手机震动了下,是楚炀的信息。

【都和你说过了,没穿衣服不要在窗户前晃荡。】

江星河一惊,赶紧披上浴袍,这才发现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严实,正好对着楚炀的房间,热气直往脸上烘,oga起身“嗖”得一下拉上了窗帘

也没回楚炀的消息,把自己砸在柔软的被窝里,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
他拿起那颗玻璃珠举起来对准了床头灯,微微转动,纯净的蓝色宝石折射出炫目的细碎的光,确实很像瞳纹。

江星河把它收起来,小心翼翼地装进小盒子里,放在枕头旁,关上了灯,闭着眼睛进入了梦乡。

oga做了一个梦,不再是噩梦,而是幼年时的他和楚炀,两人牵着手跑过小巷,穿过马路,在街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。

经久的噩梦终于被alpha的笑容打散,阴霾的回忆穿进一束光。

昨天睡得太晚,早晨压根起不来,江星河的闹钟响了三四遍,他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窗帘拉的严实,房间很黑,oga打了好几个哈欠,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