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,只能听到自己左胸腔剧烈的心跳声。
alpha嗅到了百叶蔷薇的清香,瞳孔微颤。
楚炀看着江星河牵起他的手,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粘在他大拇指的伤口上,然后抬起头乖巧地问他:“疼吗?”
脑内闪过一道轰鸣,楚炀深吸一口气,深深地凝视着江星河,嗓音又沙又哑:“不疼。”
alpha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oga的脸颊,轻声笑了下,:“江星河,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吗?”
江星河微微皱眉:“什么样?”
楚炀喉结滚了两滚。
你现在的模样,让我只想做个卑鄙的alpha。
楚炀垂下眼睫,压着oga的嘴角呢喃:“星星,别推开我。”
江星河忽然想起六年前刚分化成alpha的楚炀。
在炎热的夏天,热得满头大汗的楚炀,从书包里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根雪糕递给了江星河。
那个时候江星河以为楚炀的脸是被太阳晒红的。
原来是害羞。
凌晨的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。
陈彻烦躁地往嘴里塞了一根烟,没点着,就是干嚼,带着焦虑“咔咔”得咬。
身后的脚步声听得他心烦气躁,单薄的西装压根抵不住春寒,陈彻打了一连串的喷嚏。
季风叹了口气,快步走到陈彻身边,把手里的大衣披到陈彻身上,裹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