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蛇看着他,忽然开口:“想知道你爸爸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?”

江星河握着钢笔的手一顿,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oga的面上覆着一层寒霜,死死盯着毒蛇。

“他说,星星,对不起,爸爸食言了。”毒蛇扯开嘴角笑得扭曲,手铐发出“哐啷”的声响,带着疯狂的狰狞,死死盯着江星河的眼睛:“你就是星星吧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江星河目眦欲裂,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暴,他脖子上青筋暴起,握紧的拳令他指关节泛起白,这是楚炀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不加掩饰的杀意。

江星河站起身,因幅度过大导致椅子倒在地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江星河的脚边。

江星河深深呼出一口浊气,胸腔因愤怒急剧起伏着,手指插入发丝间胡乱地抓了一把,在楚炀的口袋中摸到了那把瑞士军刀。

楚炀在oga的眼中看到了祈求的味道。

他抿抿嘴,和萧映对视一眼,两人没再回头,走出了门。

自门外仍然可以听到毒蛇的狂笑声,然而下一秒,笑声便逐渐扭曲,楚炀他们只能隐约的哀嚎。

以其人之道罢了。

楚炀倚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,夹在指尖等它自己燃烧,萧映垂眸道:“楚哥这是给风抽的?”

“呵,好冷的笑话。”楚炀把烟叼进嘴里,翻开手机上的通讯录,找到季风的号码。

长久的电话铃声后,在电话即将自己挂断时,手机那端优先传来陈彻烦躁的声音:“谁啊,大清早的?滚一边接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