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炀没说话,轻轻牵着江星河的手,把人带到卫生间,打开了水龙头。
楚炀握着oga的手放在水龙头下,在水流中仔仔细细地清洗,期间还摁了一泵洗手液。
洗手液起的泡沫被楚炀均匀地抹在江星河的指尖,连指甲盖的缝隙都被照顾到。
镜子映出alpha认真的神情。
泡沫用清水冲干净后,楚炀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手帕仔仔细细地把江星河的手擦干。
然后牵着oga的手背压了压自己的唇,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江星河,笑道:“香的嘞。”
江星河被他奇怪的语气逗得弯起唇角笑了笑。
紧接着,楚炀把手帕用水打湿,拧个半干后,满怀尊敬地捧起带着向日葵清香的小木匣,将上面的暗红色反复擦拭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大概是苏池的腺体过于纯净,半点血腥味都闻不到,只能闻到令人心安的向日葵信息素味。
江星河看着楚炀的动作,鼻腔一酸,强忍着的坚强硬壳被楚炀的温柔打碎,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。
泪水顺着江星河的脸颊滑下,砸在地板上,oga倔强地抬起手背去擦,可怎么也擦不干净,嗓音逐渐哽咽。
那一滴滴眼泪直接砸进楚炀的心里。
alpha心疼得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,只能轻轻把江星河拥进怀里,细小的呜咽声逐渐释放。
oga在他怀里哽咽着开口:“炀炀,我想去看看我爸爸。”
楚炀喉间紧了紧,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星河脑袋抵在楚炀肩膀上,哭得大声但痛快。
他已经压抑了四年半,只有在梦里,他才这样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