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溪,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,但我会学着去做,我们一起陪着我们的孩子成长,好吗?”

何若溪的眼泪砸在季昀的手背上,季昀将她揽在怀里,轻声安抚:“对不起,是我做的不好。”

何若溪在他怀里摇摇头,抽噎着说不出话来。

季昀看向那张乐团门票,他已经对不起周意了,不能再辜负何若溪。

如果他在当年周意手上缠着纱布对他笑着说“我没关系,一点都不疼”的时候,能够再勇敢一些,也许结果会有所不同。

但是没有如果。

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重头再来?周意能重新登上舞台已经是万幸,他怎么可以再去打扰别人平静的生活?

他不能,也不可以。

他有妻子,还有未出生的孩子。

如果他抛家弃子的去找周意和好,那才是对两人曾经真挚感情的侮辱和践踏。

有风吹过悬铃木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响。

陈彻小心翼翼地关上他刚从国外运来的限量版劳斯莱斯的车门,吹着口哨往家走,扭头看到了停在停车位里还亮着灯的季风的那辆破车。

alpha地疑惑地走过去,冲着车玻璃做了个鬼脸,季风一点动静都没。

陈彻曲起手指敲了敲季风的车门,季风转头看到他凶巴巴的神情,便放下了车窗。

“你干嘛呢?下班还不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