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溪,你这又是何必呢,就算离婚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一只修长嫩白的手,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……
兰纪山呼吸困难的,拍打着兰溪的手背,断断续续的道:“松……松手……”
兰溪充耳不闻,手还在不断收紧,淡紫色的瞳孔上,逐渐被红色的血丝掩盖,他阴森森的看着兰纪山:
“我们不会离婚,知道了吗?”
兰纪山的脸色由一开始的惨白,逐渐涨红,再到现在的铁青:“松……松……手……”
与此同时,钟意抬手将兰溪的手,拿下来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,自言自语般呢喃着:
“崽崽,红了,你怎么又受伤了……”
兰溪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轻声安抚着,明显情绪有些不对的钟意:“哥哥,你别难过,我没受伤,你看,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没受伤吗?可是红了。”钟意揉了揉他的脑袋,出口的声音,异常温柔,甚至还带着些许安抚之意:
“哥哥给你出气,好不好?”
兰溪看着他,轻声的诱哄着:“阿意,你想怎么做,告诉我,我来做。”
钟意将人挡在了身后,声音依旧温柔:“崽崽,乖,你别动,我来,他毕竟是你的父亲。”
他顿了一下,抬头看向了兰纪山,瞬间如同变了个人一样,脸上的温柔笑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荫翳骇人,出口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:
“但却是我的仇人,一个让我和我的爱人被迫分离五年的仇人,一个对我的爱人进行精神与身体上双重折磨的仇人,一个该死的人……”
与此同时,“哗啦”一声,木质茶几上半米高的装饰花瓶,应声而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