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兰溪深吸了一口气,丝毫没有被猜中小心思的窘迫之意,而是咬着腮边软肉,咄咄逼人的继续开口:
“可他继承了你的血脉,是你生命的延续,与你血脉相融,是不能忽视的存在,不是吗?”
钟意低笑一声,缓缓的重复着:“血脉?延续?相融?”
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,他已然收回了,捏着兰溪后颈软肉的手,顺势掐住他的下颌,转向了保温箱,指着另一侧的乖巧的小男孩,继续道:
“看见忻儿了吗?即便他长得再像你,可终究不是你,也成为不了你,我会疼他们,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,但却不会爱他们……”
“我只会爱你,也只爱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钟意捏着他下颌的手微微用力,迫使他转过头,看向自己,那依旧上扬的嘴角,却不见一丝笑意,出口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感:
“但如果你对他们的爱,超过了我”
他低笑一声,食指抵在兰溪微启的薄唇上,俯身凑到他耳边,悠悠的开口:
“我能亲手接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,就能亲手将他们送走”
“比起失去你,我情愿亲手毁掉咱们四个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之际,兰溪的双臂已然顺势攀上了他的肩膀,以极其别扭的姿势侧过头。
带着丝丝凉意的薄唇与之相抵,软糯的声音中,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病态愉悦:
“哥哥,真的好想融进你的身体里,与你共生,血液相融”
钟意在他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,刻意压低了声音,用尽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