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?午两点?。
姜映才从?内间的休息室中缓缓醒来,身上像是被狠狠拆解过?一遍,昨晚发?生的一切逐渐不受控制。
苏柏砚弄了他三次,做到了五点?多?,中间喂了他几次水,假模假式的给他洗了一次澡,才放过?他。
结果早上八点?,江城私立男科医院打来电话,问苏柏砚预留下?电话号码,什么时候去医院诊治。
于是八点?多?他又被狠狠送了一炮。
休息室内间午后斜阳透过?厚重的窗帘,照进?几缕明亮的光线来。
姜映柔软的脸蛋贴合着光滑的枕头?面,秀气的眉心微微蹙起,泛红眼圈里滚落了一颗又一颗委屈的泪珠子,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,捏起薄薄的夏凉被擦了擦眼泪。
他身上除了冗长的乏累,和某处的未散的酸胀感,确实没有多?么疼,可让他最受不了的是,苏柏砚语言上的羞辱。
他从?来没有听见过?苏柏砚用“骚”来形容一个人?,而在他自己看来,那个字就是一种轻贱和羞辱。
明明他昨天努力挺直身体?一动不动了,苏柏砚还意犹未尽的在他耳边低念,他都不知道自己骚在哪里,苏柏砚分?明是伤他自尊。
他才不骚。
爆红第一剑,先斩苏柏砚!!!
安秘书将新买的衣服拿了进?来,同时送来一份饭菜和一板消炎药。
苏柏砚正在翻阅文件,看见他进?来,示意他将东西放下?就可以出去了。
办公?室内处处弥散着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让安秘书老脸一红。
不用看就知道这禁欲感十足的办公?室内到底发?生了怎么一场恶战。
安秘书关掉总裁办的门,用手给自己燥热的脸上扇了扇风,脚底抹油小跑走了。
苏柏砚将会议需要看的内容阅览完,将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捏在手里,犹豫了一秒,没想?到他居然会因为和姜映打照面而感觉羞涩,明明今早还面对?面抵死缠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