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柏砚言辞说得很诚恳,深邃的眼珠也像是一弯清潭,聚满了专注的光。
明明很深情,但又像只急躁的、想卖力讨好?人?,却不知道从哪下嘴开舔的狗。
姜映轻轻嗯了一声。
其实这种事,他树敌太多了,没有苏家人?也会有其他人?在关键的时候卡他一脚。
有些人?看似地位不明显,却能在关键时候卡掉一个项目,这些都是不可控制的,但他又管不住自己?的小脾气。
姜映漂亮的杏眼里很是好?奇,又带着一股子嘲弄和调侃:“你?嘴上说着情绪价值,却连一个好?听?的叠词都不会叫,一直姜映姜映地喊。”
苏柏砚眉头?略拧,如实道:“我从七岁时第一次听?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好?听?,比桃桃,映映好?听?多了。”
这人?怎么又在发癫了?
还七岁。
苏柏砚七岁时,他五岁,明明根本不认识,他是高中之后才开始对这人?有的印象。
有些人?为了艹宠妻人?设,真的是丧!心!病!狂!
姜映伸手推了他一下,凶巴巴:“让让,我要下去了。”
苏柏砚很识趣地让开了。
姜映在书桌前瞅了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