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能避雷。”
姜映秀气的眉头轻颦,眼?尾泛着怀疑的弧光,轻声问:“你又干了什么??”
“没干什么?。”姜沉将用?红绳绑着的小桃木牌子往他枕头下面塞。
姜映伸出手,将刚刚放下的牌子掏了出来。
定睛一看。
姜映:“……”
桃木牌子上用?刀刻出了“男同必死,桃桃除外”,桃桃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缝隙,可?以在上面填他未来配偶的名字。
看得出来,姜沉对男同有容忍度,但?不多。
姜映本想起来,撩开窗帘看一下窗外的情况,一道白?色的闪电将窗帘缝隙照亮。
他卷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,又蜷缩回?被窝里,沉沉地睡去了。
梦里好似染上了昏黄的记忆照片颜色,同样的雨夜。
他害怕到肩膀颤抖,走?进了另一个学生教官的宿舍,整个人像是蔫了的桃子。
梦中,一个高大的少年身穿硬质教官制服,俊容清冷,微翘的眼?尾有点漫不经心:“我们已经好到可?以同床共枕了吗,小姜映,是不是今晚过去,你又要?忘掉一切?”
“你到底是在玩我,还是真?的存在记忆缺陷?”
凉薄带笑的话语传入耳朵,却在他的战栗间,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狠狠簇拥住,力道大得几乎要?将他揉入骨血。
他眼?角余光隐隐看清了少年的脸,带着不同寻常的难过和勇敢,是苏柏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