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拳几乎注满了全身?的力气,反作用力将他强悍的指骨都震麻了。
苏柏砚常年接受军事化训练,浑身?的腱子肉练就了强大的肌肉记忆,能够精准地?捕捉到别人?的攻击意图,并迅速做出反应。
秦斯以要揍他时,苏柏砚在本能情况下能躲过那一拳并反手将他干翻,但他狭长的丹凤眼里覆上了薄薄一层算计,又站了回去,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。
疼是真的很疼。
但和以前他受过的伤没办法比。
这一拳是撕心裂肺了点,但又有一种喜滋滋的情绪在缓解。
苏柏砚失力的倚在门框上,懒懒垮垮的,好似没骨头了,清寂孤冷的眼尾旖旎出脆弱的桃色,高挺鼻梁下的薄唇轻抿,强撑着,但还?是咳了出来,痛苦道:“秦老师,你怎么能揍人??”
“咳咳,好疼啊,我可能真的快死了吧。”
秦斯以:“……”
演是吧。
锅他不能白背。
他就要切切实实把每个罪名落实到位。
秦斯以眸色猩红冷凝,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握成拳头,将每一个指节的爆发力都聚集在一起?,又结结实实给了苏柏砚一拳。
这种直来直去的攻击,一般都是强者对?弱者采用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