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院里的姜平睡了一夜又?起了一嘴燎泡,小妾杜可连忙给他倒了一碗茶水。
姜平一口气喝下去了,烦躁不堪:“姜明?远个?杀千刀的死了也不让我安生,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,姜家有一个?巨大的藏金库,钥匙只有姜婉知?道,她不说就没人能找到,姜明?远活的时?候做了一对符,以往与他有旧交情的人想和他做生意,只认符不认人,那符也在藏金库里。我就继承了他一个?破院子和千亩良田,商路上那么多金银财宝我是一个?子都捞不到。”
小妾:“不知?道姜婉是不是装的,一旦薛誉娶了姜映,那就把?大金库娶走?了?”
姜平:“姜映嫁给薛誉也行,我就怕人心不足蛇吞象,万一薛誉得了宝藏,咱们一个?子都捞不到怎么办?你看薛誉多能装,一边和咱家月月打得火热,一边装得非姜映不可。这婚必须给他搅黄了。”
小妾:“别?让月月以后进不了薛家,薛誉那边断不了,你就从?姜映这边下手。刚刚我听芸芸说,姜映在院子里藏了男人,你去捉他的奸。”
姜平火气瞬间来了:“他还?藏男人!”
姜平带着一群小厮,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清荷院。
姜平一脚踹开了院门。
苏柏砚从?房间内走?了出来,他五官清俊而凌厉,墨色长发高高束在玉冠之内,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迸射出了冰霜寒芒,似乎对他们的贸然闯入十分不喜。
姜平对上苏柏砚的眼睛,一时?间也有一些怯气,他隐隐感觉苏柏砚是一个?有身份地位的人,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。
而一个?没有眼力见的小厮看到了石桌上的粉色被褥,一脚踢开,发现被褥之中掉出了一条红色肚兜。
小厮立马抓起肚兜献在了姜平面前?,说:“老爷,他不仅搞咱家少?爷,还?和女眷有私情,你看,这肚兜就是铁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