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铭看他的眼神越发冰冷。
“不想被标记?”
余渔听到了alpha起身的声音。
“只要不被标记,你就还是‘干净’的?哈!”陆铭嘴角噙着不屑的嘲笑,向他走来:“余渔,这可是你说的,只要不标记,我想怎么样都行。”
余渔知道自己这样的作态又当又立,令人作呕,但他只能点头。
“可以。去里面的休息室。”alpha凑到了他的耳边,低声道:“一会儿,不许求饶,不许哭。”
……
总裁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是一间装修简约的卧室,配有独立卫浴。
不大的屋子里摆放着几件普通的红木家具和一张柔软的双人大床。
紧闭的窗帘,昏黄的灯光,暧昧的空气。
“出声。”陆铭抹了把前额,将湿漉漉的刘海全部捋向后方,露出了那张被汗水侵染的俊脸。
余渔却看不见。
oga的脸深深的埋在杂乱的被子中。
“出声。”陆铭再次命令道。
余渔剧烈颤抖,却仍旧只是摇了摇头,没发出半点声响。
他不敢出声,怕自己一张嘴就会泄出难堪的哭腔。
实在是太疼了……
没有标记,也没有信息素间的融合缓冲,即使男性oga的身体已经在为适应这样的行为而进化转变,余渔仍旧差点被疼晕过去。
alpha冷漠无情不管不顾动作像是一场酷刑,比十年前的那次意外还要痛苦,将他的灵魂撕裂成两半。
不能求饶,也不可以求饶。这是他自己的选择,他必须接受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