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铭没错，他没能力，什么都做不好，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该带他。

如果，如果他更有用一些，不只是能让alpha纾解欲望，如果他能够再厉害一些，多帮上alpha一点忙……

“余助理回来啦？！”余渔捏着那张轻飘飘的员工守则，对上了主管热情洋溢的笑脸。

“余助理！”

“余助理好！”

“余助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？”

“复印？……这边这边！”

曾经的同事们听到主管的声音，也立刻围了上来，殷勤，友好。

他们难道不知道他和陆铭……小刘，那个女孩，难道没有将看到事情说出去？！

余渔在众人的簇拥下，走到复印机旁。

一张张雪白的a4纸被印刻上黑色的油墨，从奶灰色的机器中吐出。

余渔看着眼前不停被覆盖的“员工守则”四个板板正正的印刷字，想：也是，果然是他多心了。陆铭是这间公司的ceo，是陆氏的唯一接班人，是可以决定他们这些打工人，小虾米生死的掌权者，小刘怎么敢将那天看到的事随便乱传呢？正常人都不会的。他没必要瞎担心，还惹得陆铭生气……

复印机停止工作，余渔的耳边安静下来。

他拿起那打纸张，视线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，他想找到女孩，和她说声对不起，吓到她了，还想说声谢谢，谢谢她的守口如瓶，没有将自己最不堪的模样公之于众，即便她并不是为了他——但余渔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。

小刘原本的工位已经空了，没有人在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