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。”陆铭沉声。
alpha不得到回答是不会罢休的,余渔紧张地移开同陆铭对视的目光,喉结滚动,咽下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唾液。他尝试着微微张了张口,从手心后发出闷闷的声音:“没四(事),不严冲(重)。真的不严冲(重)。”
舌头上的伤口还在冒血,虽然已经好了许多,但阵阵疼痛让他的发音变得奇怪。
得到了想要的回应,陆铭却并不满意,他仍旧固执地紧抓着余渔。
“余渔,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。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找人来将你从这里带走。”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a、o之间的僵持与沉默。
是沈项生。
被陆铭放开后,鼻青脸肿的alpha缓了许久,才终于从陆铭残留的信息素威压中挣脱。
在陆铭扣住oga的时候,他摇晃着爬了起来,先去车里摸了自己备用眼镜和手机。
“如果你不放心我的人,我也可以现在就报警,让警/察来、”
“滚!”
陆铭的低吼夹杂着信息素的威胁,让沈项生本能地收声。他抬手调整了一下备用镜的角度,微不可见地后退了半步,做出了防御的姿态。
但陆铭没有继续发疯。
在他住口后,男人就收回了注意力,再次同oga捂着嘴的手较上了劲儿。
陆铭明明可以用武力迫使对方将手拿开,却偏执地一定要oga听从他的命令,主动把手放下……沈项生眯了眯肿胀的眼睛,将目光投向余渔,一对反光的镜片遮住了他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