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走进洗手间,陆铭反锁隔门,接起电话。
“喂?老王,人弄到手了还是调查结果出来了?这么快?”
“陆、陆哥……”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“老王”。
“?”陆铭一愣。
那人便在身边人的催促下,颤巍巍地继续道:“陆哥,那个……出事了……王哥让我们自己和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陆铭打断那人。
“陆哥……你昨天让我们去劫的那个人,那个徐嘉诚……好像快不行了。”
陆铭脑袋里嗡得一声,电话那边的声音再也传不进他的意识:余渔说的病危通知,是徐嘉诚的。
oga这么着急,是为了那个姓徐的。
陆铭憋着一肚子火,开车将余渔送到医院。
市中心医院停车场,车还没停稳,oga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,冲了出去。
陆铭车都没锁,只拔了发动机的钥匙,也下了车,快步追上。
两人进门看都没看一眼电梯,爬楼,直奔四层的手术室。
手术室门外。
红色的“手术中”灯牌还亮着,安静的廊道里只有一个年轻的alpha小伙在,那人余渔认识,是疗养院的年轻护工之一。
年轻人见余渔总算来了,连忙迎上来。他奇怪地看了一眼余渔身后的高大alpha,便面带惭愧和悲伤地重新看向oga,委婉地低声同他交流,大意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。
他还说,疗养院那边现在一片混乱,人手不足,余渔来了,他就得回去了。宋姐在一楼处理相关的手续,费用等事务,处理完就会过来。
余渔点头,道谢,和男生道别,看起来像是总算镇静下来,恢复了思考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