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——
再没有警报响起,那条黑色的抑制环打开了。
拿着抑制环,余渔侧身,背对陆铭,低了低头。
细碎的黑色发尾间,雪白纤细的脖颈上,原本应该是腺体微微凸起的地方,一条多足蜈蚣般丑陋的褐色疤痕嘲讽地盘踞着,张牙舞爪地撕裂了alpha的世界。
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几声怜悯的轻呼。
oga背对着自己,alpha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“陆铭,我没有腺体了。”陆铭听到余渔平静地说:“我不会被任何人标记。”
“这是、怎么回事?是谁?你的腺体……多久了?”这是第一次,alpha说话变得磕绊起来。
“十年前了。”oga没有回答他的全部问题。
但陆铭却立刻反应过来:“姓严的。是不是姓严的?!是那次,你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啊。”余渔低声呢喃,却摇了摇头:“不是他。”
“是我自己。”他没再让alpha继续猜测,而是给了他答案:“那时候缺钱,卖掉了。”
怎么会……缺钱?oga怎么会那么缺钱?他明明……
陆铭惊愕不已,还想再问,却一时又不知道该问什么,怎么问。最后只憋出一句重复的话:“这到底、是怎么回事?”
oga却不想回答了,他看向医生,想去处理徐嘉诚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