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泽天捏住他手不准他走,张深见两人关系这么好,情不自禁打量着邱泽天的脸庞,若有所思坐下。
他从成都马不停蹄赶回来,听见自己弟弟被打双眼一黑,气得差点心梗。还好秦时齐说看过了没受什么伤,他悬着的心才落下,进病房发现他弟又跟陌生男孩躺一张床上,亲密无间,他操劳的心都快麻木了。
“他家里情况复杂。爸爸犯了事进去了,妈妈再婚他跟着不方便。现在就一个人……”张邵握紧他的手安抚,随即一本正经道:“我要带他回去过年。”
“什么!”张深立马站起来黑着脸,“他、他有困难……我们可以想办法。你带回去,带他回去算什么事?给爸妈发现怎么办?”
“就说是朋友啊。”张邵挑眉,神情自若接着说:“我们本来就是朋友。”
听这话邱泽天心里莫名沮丧失落,低下头松开他的手。
张深明显不信,斜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邱泽天,恼羞成怒道:“他为了你弄成这样,你告诉我你们是朋友?你这不是玩我玩他吗!”
一番这样的说法,邱泽天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,眼神明亮盯着张深,既是感动又是好奇。
见床上人模样单纯天真,张深更加确定了自己弟弟始乱终弃,把“纯洁”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。他怒不可遏沉声,“邵邵,你越来越不懂事了。”
张邵懒得解释,望着邱泽天脑上的纱布,打石膏的手,长叹气摸抚他的脸,“哥,帮我找一下那几个人,当时都没人报警。”
邱泽天呼吸一滞,别扭开口:“算了吧,我没事,别弄这么麻烦。”
张深对邱泽天印象不错,心想比什么秦时齐林飞宇脾气好多了,顺带考虑到这男孩的遭遇,颇为同情,柔声说道:“泽天是吧?你什么都不用担心。医疗费生活费什么的尽管开口,我给你安排,跟邵邵说一声就好了。”
邱泽天乖巧点头,嘴角上扬甜甜喊了句,“谢谢哥。”
张邵嗤笑拍他的脸,“你这嘴也太甜了,知道讨我哥喜欢有好处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