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邱泽天吸鼻子眨巴眼睛，一脸清纯无辜，张邵卡壳干笑了一声，牵着他往床边坐好，极小的声音问道：“你生日那天，在床上你不是说……自己不是第一次吗。怎么又说自己没谈过恋爱？”

邱泽天玩弄手里的表，脸有些不自然的红晕，张邵实在不解又嗯了一声，直勾勾地盯着他脸。许是看得太质疑，邱泽天男人面子彻底兜不住，蹙眉不悦，扯谎说：“以前不懂事。”

张邵深深地看着他，默了片刻淡然点头，“好吧。谁啊，我认识吗。”

邱泽天心里掂量一下，摇头，单手抱着他腰闷声咕哝：“别说这个了。”这话题令他浑身不自在，他扬起头轻舔吻着张邵下巴，“你很在意这个嘛。”

张邵诚实摆脑袋，“好奇而已，没事，每个人都有过去。”

“那……”邱泽天瞥一眼抽屉柜上摆放的照片，终于把埋藏在心底，一直想问的事又耽搁的事说了出来，“你以前跟齐哥在一起，做了吗。”

“没，差点。”

邱泽天把手伸他外套里，隔着衣料摸张邵的腹肌，还轻摸抚挠他肚脐眼，笃定地说：“他差点把你上了是不是。”

“嗯，差点。”

“你愿意啊。”邱泽天声音越来越小。

“愿意啊，我挺喜欢他。”张邵直白诚实，“当时。”

邱泽天哦了一声，把手从他怀里抽了出来，邵公子嘬着他脸蛋，吻他刚刚哭红的眼尾，现学现卖含糊嘀咕：“以前不懂事。”